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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个傻子。

【行了，别闹。】

系统话里的寒流让林涵瞬间就老实下来了，盘腿坐在变大的飞剑，正襟危坐，扬着似乎十分天真无邪的笑容。

系统说，我的心真的好累哦。

一阵沉默。

林涵终是低下了头，声音低沉：【系统，我有牵挂，不能答应你。】若是自己生死不知，或者是直接死在他的面前，他该是要疯了。

系统也沉默了，林涵在脑海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是听到一阵紊乱的电流声，林涵知道，这是系统现下比较激动的表现。

系统说道：【你去把你的两个护法找来，他们的手上有点东西，对你有助力。】林涵不知道系统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但直觉这跟刚才的事有点关联。

当下便停在一山头上，毫不犹豫地捏碎了一颗红珠子。

林涵俯视着山下的袅袅炊烟，凡人与修仙者，一样是人，境遇却是天差地别。凡人羡慕着修仙者，也仰望着修仙者。

以他极好的视力，看见了一个猎人扛着一只野猪推开了院子里的门，接着一个妇人迎了上来，温柔地笑着，拿起汗巾替男人擦了擦汗，看到今天的收获颇丰厚，喜笑颜开。而孩子也蹦蹦跳跳地出来迎接，望着父亲的眼神充满崇拜。

一刻钟后，两人出现。

林涵淡淡地移开视线，那对夫妇早已消失在门帘后，但林涵也无意用神识来窥探。

“尊上！”

“先前让你们前去探查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发现什么？”那个让两位护法调查的地方，正是先前莫陵被困幻境，身陷重重阵法的地方，当时林涵察觉有异，便派下了人去调查。但后来又因为那个玛丽苏从天而降，所以不得不终止了探查。

“回尊上，原本在探查中无任何发现，但属下在撤回在那处的人手时，却有了意外的发现。”右护法声音沉稳地回道。

林涵也未追究他们迟迟不上报的行为，只是问道：“什么发现？”

“一人擅自离队打野味，被发现时……已然是半疯，还伤了好几个兄弟，属下将之其打晕，那人的手松开了，一块石头掉落。”

林涵不动声色：“石头呢？”这该是系统所说的东西了。

右护法递了一个眼色，左护法适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