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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居北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韩阳的脸后，又赶紧闭紧，嗫嚅的说了句什么。

韩阳没听清，“你说什么？”

居北咬了咬牙，心一横道：“我今晚……出去睡。”

提起这个来韩阳就来气，他眯了眯眼，咬牙切齿，“出去睡？你要去哪睡？”

居北想也没想，“去邹瑜那。”

竟然还敢说！

韩阳恶狠狠的靠近他，用力捏紧他的下巴，捏的居北生疼。

“再说一遍，你要去哪睡？”

居北心里一阵委屈，“哪也不去……”

放开他的下巴，韩阳见居北一直低着头，眼圈有点红，漂亮的下巴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不禁心一软，帮他系好浴袍的带子，然后抬手刮刮他的鼻子，语气也柔和了下来，“明天的吻戏，我跟导演说，借位就好。”

居北仰起头来，盯着他的脸，好半天后才吃吃道：“你到底是谁……”是韩阳，还是向冬？亦或是……系统？！

韩阳将他一把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答非所问，“小北，你讨厌我么？”

居北下意识摇头。

韩阳又问：“那你喜欢我么？”

这一次，居北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喜欢吗？如果不喜欢刚刚也不会那样吧。但是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他的那张脸呢？

长夜漫漫，这个问题困扰了居北一夜。

致使他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特别成功的顶上了两个特大号的黑眼圈。

化妆师看到居北眼底的黑眼圈时，哭死的心都有了。

“哎呀小北，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你熬夜啊！”

居北抱歉的笑笑，“昨晚有点失眠。”

化妆师转脸就看向旁边的韩阳，本想教育他几句，怎么带艺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位大爷可是封BOSS都惹不起的，自己要对他多嘴那不是找死吗！

翻了个白眼，化妆师把一切咽回肚子里，开始手脚麻利的给居北脸上扑粉。

化好妆，剧组那边也准备就绪，蒋绅看了眼居北脸上明显加厚的妆，皱了皱眉，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用太紧张。”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