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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都一模一样的：小池，你来了，快工作吧，我也很忙。

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就好像被掏空了内瓤、施了咒。他们一定是受了丈古川的控制，讶然成了没有主观意识、只有行动能力的工作机器。这个丈古川！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螺旋式的步梯延展向地下实验室的方位，常小池沿着狭窄的梯台到了下层，本来是严密整齐的实验室，现在竟成了一洼深水池，中间的巨大岩石下倾盆滚落着池水，而在岩石平坦的顶端，绑缚着一个人，走进了才辨认出此人正是常依。他奔过去抱住他，可常依早已断气，面无血色，失了脉搏，而腹部开裂了几处刀痕，有滚滚鲜血从内里淌出，染透了池水了。

“常……常依……”常小池颤抖的唤出常依的名，脸色苍白至极，他不敢叫出这个名字。更对眼前的血腥恐怖颤抖了心智。他慌了手脚的扒开常依的衣，翻身、背上，依稀着独一无二的刺青——亡蛊。这样便如实是常依了，真真切切的。犹记弥留之际，他觉到了丈古川是拿着匕首朝常依腹部猛刺。

常小池绷直神经，栽倒在池子里，抱住这具冰冷的尸体，滚出泪来。池水肆意叫喧，他的心，静如死灰。他抱紧了常依苍白冰冷的脸，亲吻着，口中念经一样的重复：“不痛、不怕……”

“这是我最新建造的实验台，怎么样？”霎时，池水逆流，顺着水槽流了回去，丈古川的声音凭空而降，带着泯灭性的嘲讽，“台面是水晶的、仪器是最高端的，还有这个水池的结构，是为了方便每次实验前用来清洗仪器和实验品，如此规模，够宏伟吧？”他不急不缓的语气，仿佛在炫耀一件私藏的艺术品。

丈古川已经疯了，他已经丧失了人性，沦陷了最起码的道德基准。

而莫大的失去，抽离了常小池全部的灵魂，他听不见丈古川的刻意挖苦，这世上，再没有哪个人，可以对他撒娇着：老爸，电视上那两只狮子在角斗吗……紧张着：我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心酸着：真拿你没办法，植物人了还看我不顺眼……气怒着：自己人？全天下都是你的自己人……

没了常依，这世界便什么都不是。他说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