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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漫不经心,没有刚才莫名的威迫,却更带着莫测的神情。“皇上”“的确,你并不是想离开京城,你的种种布置也并不是打算离开。可是适之,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你与我之间的距离在渐渐拉远,是不是再过两年,我看你的时候,也得自称为朕来说话?我唤你的时候,不再是适之,而是看似亲密实则疏远的焦爱卿?等过了几年,你成婚生子的时候,自可以顺理成章地搬出皇宫,在京城自寻居所?”朱厚照的语气渐渐发冷,到了最后彻底化为淡漠。他死死看着焦适之,发狠地说道:“焦适之,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我活着一日,就绝无可能!”焦适之脑袋仿佛被人狠狠地一棍子打懵那般空白,一时之间竟有些听不清楚朱厚照在说什么。可茫然间,他心里又莫名有些发虚。明明想大声辩驳他并没有这样的想法,然而嘴巴张开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张合了几下后,焦适之猛然闭上嘴巴,沉默以待。朱厚照不断地在焦适之面前踱步,同样一言不发。焦适之的变化真的不大,以前他唤朱厚照殿下,现在他称呼朱厚照为皇上;以前他自称卑职,现在也依旧如此;甚至现在还为了可以按日回归皇城,还曾经试图去请辞,是不是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那偏偏才是最大的问题。朱厚照几年如一日的看待焦适之,对他的情谊日益深厚,他甚至还曾经想过百年之后该如何摆放焦适之的墓室,才能使两个人以后能待得近点。若是真的有鬼魂一说,就连串门也简单许多。可是如今这番心意,竟是被人熟视无睹,甚至还避之不及!察觉此事的朱厚照又该如此自处?他平素是个多么骄傲的人,此时心里就有多么难过煎熬!焦适之几步上前,正想说些什么,却见朱厚照猛然往后退了一步,低声喝道:“不要碰朕!”朕撇开刚才为了举证而说的话语,这是朱厚照第一次在焦适之吐露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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