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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他不会有事。”楚冰抬起头，手上自动雕刻的仪器不断散发着热度，在雨季这个潮湿的时候，让旁边的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凌风不会有事，我是担心你有事。”董玉上前，暂停了楚冰的进程，保留数据后直接关掉了楚冰实验室的能源供给。

“老师。”楚冰坐在椅子上，揉揉头，“我没事。”

“不告诉老师实话是什么代价你很清楚。”董玉摇头看向楚冰，“你在担心什么，和凌风闹别扭了？”

“没有，反倒是他，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消息而有点小脾气。”楚冰笑笑，“您是没见过他那副别扭的样子，明明知道原因，也在等我道歉，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还有故意转移走的眼神，实在是笑死我了。”

“你这话里说的，凌风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董玉摇摇头，嘴上说着笑死了，眼神里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明明是欢喜的不行。

“有时候他就是个小孩儿，不管不顾的，觉得什么都可以自己完成。”楚冰耸耸鼻子，“不过他也是合格的领导，他会用自己的羽翼护住他手下的人，并且给他们最大的自由，你看凌志他们，谁都认为他们无比庸碌，资历，实力都很平常，凌风却从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他们而是从一开始就和那些军中王者一般对待。凌志他们都清楚，为了这份平等和认可也分外努力。”

“你这样的描述，似乎让我看见了一个一级文明。”董玉轻笑，信任，这种在一级文明得到过升华的关系，现在——

“似乎，对吗？”楚冰再次低下头，他在想那封信，接触过的人只从这三言两语便知道其中的关键，那凌风呢？他说的方向会不会让，会不会，把他现有的一切夺走？楚冰低着头，脑海中已经对撞了几个星期的念头再次冲击起来。

“嗯，只是有点感觉，但是要想质变升级，还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董玉起身，拍拍楚冰的肩膀：“今天给你放假，看你这样的状态什么都不能做。”

“我可以的。”楚冰抬头，他是不是被否定的太快了？

“我要的事在清醒状态下能够记录的学生，而不是一个单纯靠感觉却全无理论关系的学生。”董玉指指楚冰身边空白的屏幕，这是她留给楚冰记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