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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日夜盼望的,就是两个哥哥都能回来,一家人亲亲近近,不要在四散飘离。然而她才十几岁,这一生若不找死,还有那么长,谁也看不清下一个时辰的事,所有人给她的承诺居然都不能遵守,最终只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原地,孤零零面对着逍遥宫,面对着曾经的信誓旦旦……阮玉害怕了。第18章第十八章“我害怕。”阮玉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感受,“你们都在骗我。”善意和恶意的谎言有时候并无不同,给人留下的都是巨大的空洞,当这个空洞填补不上的时候,心中就有了怀疑,怀疑的积累膨胀驱逐了其他的情感,最终只剩下孤独这一样东西。阮玉还没有被这种感情占据,对慕云深来说是一种天真,对萧爻而言,是某种程度上的脑子不好,太笨的人往往活的更加轻松。“哎呦,老先生你轻点轻点。”屋子里头传来中气不足的声音,显然是慕云深刚刚惦记的那个人醒了。萧爻面子上看不出来,其实性子倔又嘴硬,此时整个人呈瘫痪状躺在病床上,连个手指都动弹不得仍是发出一点声响,好让屋外的人不要担心。他才醒了一小会儿,还是疼醒的,满身上下扎着银针,真是福缘不浅啊。“年纪轻轻的,喊什么喊,别以为死不掉啊,我手下,还没治不死的人。”王松仁一边喝酒一边在萧爻的眼前乱比划,他手里拿着把柳叶薄刀,薄弱的火舌在刀锋上舔了舔,又被劣酒一喷,整个儿呈现出一种凶器的既视感。才出虎穴又入狼坑,萧爻瞪大了眼睛,拼命摆动身体往窗户口移,“救命啊,慕大公子!小姑娘!救命啊……”他所谓的拼命挣扎,在王松仁看来只是在床上徒劳的扭动,一个人伤重如此本来就难以为继,更何况自己下针的时候,处处戳中大穴,还能扭就算不错了。“我可要动刀了,你再扭切到哪儿,疼就算了,断子绝孙可就……”“啊……别别别别别,”萧爻赶紧挺直了身体,“您您您……”话说得稀里糊涂,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王松仁看着他满头汗,冷笑一声,“你臂上的伤口是被人抓的吧,有毒,不切开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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