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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的吧？”

“确实是。”齐笑雪顿了一下，笑道，“不过我也没想到小曲竟然还要继续拍电影。幸好有小琴你在，这样子我到处打听的辛苦才不算浪费了，不是吗？你就把它当做阿姨给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她的笑容温暖而真挚，和顾曲发自内心感到高兴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话说到这份上，柳问琴不再犹豫，伸手接过：“阿姨，谢谢你。”

“不用，毕竟我也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参加试镜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还得看你自己。总之这只是一次尝试而已，不需要有什么负担。”

几句宽慰后，齐笑雪站起身，拍了拍呆立一旁的顾曲：

“小琴，你先专心看剧本吧，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和小曲说。”

“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跟着齐笑雪走到阳台，顾曲犹犹豫豫地问。

“……你这小子，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齐笑雪踮起脚尖，抬手揉了揉顾曲的发丝：“小曲，你可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对你的个性清楚得不行。”

“要是这个对象是能说出口的，你八成已经嚷嚷到所有人都知道了。别拿他不是圈里人那套哄我，至少你不会瞒着我吧？你没嚷嚷，说明这个对象不是谁都能接受的，再结合一下某几天你腰酸屁股痛的不自然样，我那时候就猜出来了。”

顾曲被她说得脸上燥红，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可发现老妈说完这话就再没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抬头觑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齐笑雪凝视着他，之前优雅得体的风姿片片碎裂，她的眼眶有点发红：“小曲，对不起。”

顾曲顿时慌了：“妈……你说什么呢？有什么对不起的？”

齐笑雪移开目光，缓缓开口：“你小时候，我一直忙着工作，从没想过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害怕……我本来是想让你自由发展，对你却没有足够的关心照顾。小曲，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会一直没有安全感，才会……变得喜欢同性的？”

“不是的！”顾曲握住她的手，坚定地看向她的眼睛，“我是真的喜欢他，跟性别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