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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出了门。

麻辣锅店很热闹，闹哄哄的，两人转了好大一圈，才在墙角找到座位。

“阿嚏！”穆然刚一坐下，就被浓浓的辣椒麻油味呛的打喷嚏。

“呵，你吃不了辣？”程诺失笑。

“还行。”穆然揉揉鼻子，扭头往四周看看，“这家店好隐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这吃好几年了。”程诺笑，“当时我没什么钱，卫凛也刚退伍没工作，太贵的东西吃不起，偶然发现这家便宜量又多，就经常过来打牙祭，再后来就习惯了。”

“他来了。”穆然冲门口晃晃手，“这边！”

卫凛没有着急过来，而是先排队在门口买了两碗小米粥。

“不是吃麻辣锅吗？”穆然很纳闷。

程诺从卫凛手里接过粥，分一碗给穆然，解释道，“这家东西很辣，吃之前喝些粥，胃会舒服一点。”

穆然有些意外，没想到看上去粗枝大叶的卫凛，居然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香喷喷的三份麻辣锅很快上来，穆然低头吃了没两口，就看到程诺正认认真真，把他锅里的排骨丸子牛肉虾仁统统挑给卫凛，自己留下一堆菜。

“你不吃肉啊？“穆然问，”怪不得这么瘦。”

程诺笑笑，没说话。

“之前我们很穷，所以小诺养成习惯，有好吃的全部给我。”卫凛看着程诺，眼里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哪有让给你，本来就不爱吃。”程诺捏捏他的鼻子，“快吃饭！”

“你们真好。”穆然有些羡慕。

“我们有什么好，你不知道，跟着他可受苦了。”程诺逗穆然，“你的小男朋友那么有钱，该是我羡慕你才对！”

穆然闻言笑笑，没有再说话，情绪却有些低下去。

虽然梁远哲从来不说，可是自己又不傻，总是根据那些能隐约听到的传言，猜出一些他的家世背景。

那样的人，和自己根本就是两个世界，未来会有多难，想都不敢想。

“干嘛愁眉苦脸的。”程诺夹给他一块鱼肉，“出来吃饭就要心情好，要不要喝酒？”

“不要！”穆然赶紧摇头，喝醉酒这种事，一辈子体验一次就好！

“那就好好吃饭，不许再想别的事！”程诺冲他晃晃果汁，“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