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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交代设计师,祁阳就问他这什么寓意。“群山延绵,代表公司能四季常青,遍地开花,”秦衡面不改色地说,“越做越大。”祁阳当时单纯的相信了,现在看看那个商标,山他个鬼,信秦衡就是信邪,根本他妈就是两个大写的M,绵绵的M,江与绵的绵绵的那个MM。秦衡就是个神经病。祁阳脸色瞬息万变时,秦衡接完电话进来了,他看江与绵盘里不少东西,满意地又给他盛了碗粥,表扬他:“是该多吃点儿,太瘦了硌我。”祁阳敢怒不敢言,非常憋屈,对面还有两人在虐狗,非常倒胃口,没吃几口就买单就走了。开春了,江与绵研究生的导师帮他推荐,给他找了份工作,就在S大市区校区的图书馆。江与绵得意坏了,称自己以后也是S大的一员了,秦衡看着他好笑,叫他小学弟,叫着叫着就叫到床上去了。S大让江与绵暑假上去再去报道,八月初的一天,秦衡手上一个脱不开手的项目也收尾了,问江与绵,愿不愿意带他去他没去的地方玩玩。秦衡是指美国。江与绵说他也没在那儿旅游过,他读书就是学校和房子两点一线,秦衡当即拍板:“明天就走。”江与绵在这些小事上是没有话语权的,他就点点头,补充:“那可以去看看我导师,他特别好。”秦衡正让秘书帮他订机票,闻言就地把头转过来,讲话阴阳怪气:“有什么好的?”江与绵细数了他导师的好,秦衡原本想教训他,听江与绵说到,导师六十多岁还兢兢业业奋斗在一线,秦衡就住嘴了,听着江与绵胡吹。两天后,他们在三藩落地,秦衡租了一台越野,沿着海岸线往北开,他手左边是澄澈的海,右边是窝着玩手机不搭理他的江与绵,秦衡觉得很幸福,听着老式摇滚,就开进落日的余晖里,圆了他二十多岁时没实现的留学生自驾梦,就是江与绵脸皮太薄,怎么都不愿意跟他在车里做。在经过圣塔芭芭拉的那天中午,秦衡停了车,和江与绵在一家小餐馆里吃饭,他们竟然偶遇了江与绵的大学学弟学妹,他们也是趁假期出来自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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