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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少爷,您该出发了。”管家威廉捧着阿尔伯特的大衣走进书房,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阿尔伯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十字架:“再过一会儿吧。”“少爷是在为什么烦恼着么?”威廉察觉出阿尔伯特神情不对,关切地问道。他在塞维涅家已经工作了20年,看着阿尔伯特长大,也知道阿尔伯特自16岁起就不再祷告,让老爷、夫人很是头疼。但利尔小姐走后,阿尔伯特在半天里就祷告了好几遍,像是着了魔一样,把威廉吓了一跳。“没什么。”阿尔伯特勉强地笑了笑,“10点之后,我就去杜波瓦家的舞会。您去做您的事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是。”威廉总算退了下去,阿尔伯特叹了口气,把手肘搁在书桌上,又不由自主地去看十字架。虽然家里总挂着十字架,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他来说这只是摆设而已。他清楚地记得,16岁那年的夏天,一个贵族到塞维涅家在郊外的庄园拜访,父亲叫他带那贵族的女儿参观庄园,走过河边的时候,正看到几个年轻男仆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他的身体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他惊恐万分地拉着姑娘跑回庄园,随后就大病一场。大病之后,他就再也不做祷告了。这一晃就过了12年。在这12年里,他和数不清的贵族小姐甚至已婚夫人们调`情,不过仅仅停留在口头,他从来不会付诸行动——他不是顾虑“情敌”的报复,他是根本没这个想法。女人有甜美的歌喉和纤细的手指,但他闻到那浓烈刺鼻的香水味道就窒息。当然他也极少对男人做出真正的行动。一方面贵族中的同道中人屈指可数而且无不令他恶心,一方面他又不愿意屈尊去拜访有些贵族常常匿名光顾的街头小店。他对庄园里的男仆出过手以纾解欲`望——只是单纯的发泄罢了,自然是费尽心机逼他们保守秘密的,但他很快就厌倦了。他总觉得心里少了一块,空落落的。他曾经试着用音乐平复自己的心情,但越写,心里就越空,渴望就越强烈,直到最后,音乐成了机械的工作,连他的内心深处都触碰不到了。而雅各?莱格里斯,还有他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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