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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吊灯。

盯久了明黄色的灯光，眼睛莫名有些发酸，抗议性的分泌出了生理盐水。

程源垂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他伸出长手，又将手机摸了过了，点开WeChat。

顾衍的注意力再次被叮叮咚咚的铃声吸引了过去，‘程源请求与你视频通话’。

‘这还有完没完的了？’顾衍皱眉戴上耳机按下了接听，然后再次被吓到了，这次是真的手一滑，手机就掉了下去，好在连着耳机线，不然能摔个稀巴烂。

视频一接通入目的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ti，和某个不可描述的部分，主人修长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耳机里响起的是嗯嗯啊啊的声音。

“大晚上的你抽哪门子疯……”顾衍无奈的道。

“唔……小衍，嗯……我们都没……玩过嗯~……电话py。”程源的声音夹杂着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响起。

“……”看样子醉的不清，顾衍有些无奈的看着喝醉酒的蛇精病在视频那头儿发浪，言语极其没下限，各种羞耻的姿势，各种欲求不满的哼哼着求x……哼到最后连什么‘有本事你就来x我啊’‘快点x死我’‘顾衍你为什么不x我？是不是没本事？’一类的话都冒出来了，语气嚣张极其欠x。

开始的时候，顾衍默默的截了好几张极其淫荡的图，打算等明天程源酒醒了之后发给他看，在结束了这通漫长的视频通话后，顾衍气呼呼的给程源发了条微信，然后关机，睡觉。

于是第二天中午，顾衍刚吃完午饭回到寝室，就接到了程源的电话。

“小小小小……小衍，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程源的声音带着丝惊慌，天知道他今天醒来后看到顾衍的微信，差点儿给吓尿了，上面就几个字，‘程源，你胆越来越肥了啊’，上面显示的是一通一个多小时的视频通话，程源翻了翻通话记录，还有一通与顾衍的电话，所以他到底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难道是把对什么冉仟程歆一流的不满给吼了出来？不……应该没怎么简单……

顾衍闻言冷笑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