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 第19节 (第2/5页)
了怀胎私下里喝了多少补药,她唯恐邹沢怪她,开口便想安抚; 却听邹沢道:“她可要紧?” 只言片语都未过问孩子。 唐霜愣了一下,眼眸里的泪水没忍住夺眶而出,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而下,摇了摇头道:“不大好,一连几次打击,叫她气血亏损,元气大伤,日日都昏昏沉沉的不大清醒,如此已卧榻十多日了。” 邹沢手紧紧握成拳头,眼里皆是自责,他没多问一句只是道:“我回来迟了,叫烟烟与你受委屈了。” 他看向蕊素道:“这些日子的事,皆一五一十说清楚些。” 蕊素长吸一口气应了声是。 直存将聘礼原封不动又搬了别苑,门口瞧看的队伍站得老长,纷纷探头看去,研究着这是哪家的大人,这聘礼原封不动搬回,是去哪家提亲不成,被赶了回来? 将聘礼安置好,直存去了趟大理寺。 陆绻彼时正在翻查卷宗,闻声头都未抬,只是眼前的书页迟迟都未翻阅,直存只是挺直腰板等着吩咐。 须臾便听他好似低低喟叹一声道:“你安排得很好。” 直存垂了垂脑袋,他打小便跟在陆绻身侧服侍,自然知晓他的想法:“小的应当的。” “那些聘礼小的已安妥在别苑,大人放心。” 陆绻颔首便当做知道了,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直存点头退下,只是离去时恰与进屋的周冶撞了个正着,直存忙避在一侧。 周冶只当没瞧见他,进了屋,直存关门时听见周冶抱怨:“你可知道,二皇子与圣上上奏,让圣上早些处置了唐温伯,说什么既已证据确凿便莫要留至明年秋后。” 直存的手顿了顿,不禁低声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陆绻蹙眉,将手中卷宗搁下,似有些惊愕:“二皇子?” 周冶点了点头:“是,二皇子,我怎不记得唐温伯与二皇子有甚交集?再者说了,什么时候就证据确凿了?不是还有两处没查清吗?”他顿了顿道:“二皇子怎这般迫不及待?” 陆绻眯了眯眼眸看向周冶:“圣上什么意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