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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3页)
了?能上来的人不多……不容我仔细数数知道楼上密码的人有多少,那把男声再次吵嚷:「为甚麽!」他重覆一次同样的责问,语气很重,听上去那人快要崩溃,好像都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随时都会走调。「为甚麽是他?我有甚麽比不上他?」这个时候,他的音量降低了很多,似在自言自语,也有点将要屈服认输的意味。「小曦……」措手不及,一下重击,狠狠地打在心上。那是一把熟稔不过的嗓音。骤然,我像是被丢进一潭没顶的冰水之中。由头到脚,都刺骨得发抖。胸前的皮肤俨如快要穿透,冰冷的水猛地变成一把利刃就要插进心里去。不仅冷,还疼得滴出血来。门没有完全关上,我屏了气息,忍著那剐心的疼痛,悄悄地推开它,从小缝窥看进去。到底有甚麽事我是不知道的?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吗?为甚麽……为甚麽他……房间里,袁曦站在办公桌前,而於阳坐在大椅上。桌面一片凌乱,原来好好摆放著的东西大部份都被扫到地上。我看不到袁曦的脸,更不知道他的表情。可从他微微抖动的肩膀和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中,我晓得他在哭。刚才的责难止歇了,他们两个无声对望。於阳皱著眉,却不是不耐烦的表现,而像是有点不忍心,舍不得看见眼前的人流泪。「小阳……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不,你没有错……」於阳站了起来,走到袁曦身旁。他轻轻地拥住了他,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拍著,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我乍然转身,冲下楼梯。蓦地我失去了所有继续听下去的勇气,我不能再在这里多待,哪怕只是一秒。我怕,怕听见事情的真相,怕於阳会接著说些我不想听的说话。我情愿我没有看见这些画面,没有听到这堆正揭示著甚麽的话语……我宁愿我还被欺骗著,被隐瞒著……拜托让我活在美丽无害的幻想里面……「谁?」门後有人大声吆喝。我没有理睬,加快步伐往地下跑去。「小靖?」後面的人似乎看清了我的身影,语气惊讶地叫我的名字,接下来是急速的脚步声。「你不要追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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