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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伤得再深些,我可要孤独许久了,再说放这里面,我岂不是白刻了这么久。”李诵把张珙拉近怀里,他见张珙惊喜地脸笑得更是单纯,只有手还在银钩上拂过,危险地说,“这里,还缺了点什么吧。”张珙猜想不到那种分量的东西他是否能承受,他只是害怕,如今这一身的伤,如果不是他精于医道,恐是早撑不下去,他没有反抗的资格,在他还没动手的时候拉拉李诵的发梢:“殿下,小珙儿,不够乖吗?”“小珙儿当然很乖。”李诵说话的时候仍是那样的温柔,只不过与此同时,他的手早已将银钩抽出一半,倒刺上还残连着血红的嫩肉,张珙的手被他单手压在头顶,长腿被压在膝下。根本动不了的张珙好恨,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去学些防身的功夫。李诵试着将铃铛的环穿进银钩的,但一只手总归有些不方便,他不好意思地冲脸色煞白的张珙眨眼:“小珙儿,忍着点哦,晚上暗了些,这是难免的。”张珙直觉上身凉凉一片,他睁大眼看李诵忙活,银钩最后掐丝成圈,他兀自震颤时他眼睑干涩地发痒,却再流不出一滴泪。“小珙儿,不要乱动,我去拿你那个止血的药,你自己乱动,很可能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李诵离开前还不忘在张珙的血迹上落下一吻,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格外满意。张珙就那么静静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双臂举过头顶,夹紧的双腿也没丝毫放松,他白皙的胸膛被暗红渲染得明艳,血红一片中赤金的铃铛的纹路,就像九冥炼狱之下,燃烧不灭的业火。“小珙儿,来,我们上药,片刻就可以结痂,这铃铛就不会掉下来了,小珙儿以后走路就要当心些了,会有些沉。”李诵将药粉倾洒上去,刺痛最烈的那刻里他揉上张珙的下/身,濒临崩溃的人总是会因为这个回到他这里的。“呃~”张珙不想这样,但他已无法阻止自己近乎本能的回应,他释放后不过几息,燥热更剧烈地冉升,“殿下,够了,不要。”“小珙儿,这么美妙的乐曲掺了杂音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李诵不间断地拨弄着新挂的铃铛,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往往会有那么或急促或舒缓的几声,连成顿挫抑扬的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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