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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错的太多了，都是自己作死作出来的，他又能怨谁呢。

殷煜蜷缩起身子，闭眼决定睡觉。

没有什么一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的话那就睡两觉。

……

祁乐在住院的第三天，祁睿才得知消息赶到医院。

看到自家弟弟头上厚厚的纱布，祁睿气得脸色发黑，“肇事者是谭啸，谭家的小儿子？”

“谭家又怎么样？”他压下心底的怒气，沉声问：“人送进去了么？”

“有个叫穆梵的自首了，两人现在都被行拘着。”叶元在祁睿面前总是出于本能的敬畏，低头说，“穆梵打算替谭啸顶罪。”

祁睿冷笑，“让他顶。”

他倒要看看穆梵有什么本事对抗祁家。

祁乐很少看到大哥这么可怕的表情，视线往殷世坚那边一瞄，后者就对他笑了笑。

他连忙避开对视，又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服，小声警告着，“你不要惹我，不然我就让我大哥收拾你！”

殷世坚嗯了一声，抓着祁乐的手捏了捏，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低头亲吻祁乐的手背。

祁乐小脸立马爆红，急急忙忙抽回手，“不害臊！”

“宝宝。”殷世坚压低声音，脸上的轻柔凝结在了眼底，“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了吗？”

“想起来了。”祁乐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跟着他压低声音说：“你有小男友还睡我，还不对我负责，还说要打掉我的宝宝，你真可恶！”

殷世坚笑了笑，“那宝宝现在不怕我吗？”

祁乐摇摇头。

“为什么？”殷世坚现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你现在不凶我，你以前的时候，嗯……你以前……”祁乐眉心紧拧，脑袋瓜子拼命回想。

以前的殷世坚是什么样的？

他有点想不起来，可脑子里的确是有点东西，模模糊糊的，根本无法想起来。

“反正你以前很坏。”祁乐缩在被子里，眼睛眨了两下，又强调说：“特别坏。”

“想不起来的话我们就不要想了，一会可能会头痛。”殷世坚伸手想要摸他，他往后一躲，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

男人眼里便有一丝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