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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往屋子里看。

屋子里烛火微熹。

“恩，不说了，你先去吩咐吧。”

“是，二爷。”玉溪犹犹豫豫，怎么走的是他，回来的也是他。

二爷对他那么好。

喂他喝了粥和汤药。

顺手擦掉炼羽祭嘴角的汤汁，惹得炼羽祭脸红不减。

到了就寝的时候，炼云杉还赖着不走。

摸摸琴，弄弄烛火。

就在炼羽祭转身向床边走去的时候。

一个下腰猛地把炼羽祭抱到床上。

“云杉！”突然地天旋地转让炼羽祭很不适应。

把他放在床上，炼云杉还直直看着他。

惊起的发丝黏在鬓间。

墨黑的眼睛，深情，柔和。

炼羽祭突然想起刚刚的吻。

和吻一样的眸色。

伸手把炼羽祭的长袍解开。

一头银发洗尽铅华，长铺床襟。

低下腰身，炼云杉离他很近很近。

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缠绵。

待到回神，二人已经是纠缠到一起了。

黑发与银发纠缠，嬉闹。

“唔”炼云杉一只手已经钻进炼羽祭胸前，引得炼羽祭轻哼一声。

抚过锁骨，吻上锁骨，吻出朵朵花痕。

抚上胸前，“不要！”炼羽祭一手抓住他在自己衣襟里的手，一手推开他。

云杉咬一下他的唇瓣，“怎么了？”问道。

炼羽祭眼里尽是惊慌。

“我……推开他的那只手立刻拉上自己的衣襟。

“别看。”深皱眉头，眼神里尽是惊慌与痛苦。

“别怕，我只亲亲你。”拿出自己的手，炼云杉捧住他的脸颊。

拿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睡吧，我陪你。”

云杉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炼羽祭此时却显得有些忐忑，“你不问吗？”把头塞进云杉的怀抱，轻声道。

“我不逼你。睡吧”挥灭烛火。

炼羽祭躲在黑暗中，笑出弧度，“谢谢你。”

天刚微熹，炼云杉就睁开了眼睛。

天有些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