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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的确很难。不过，有一两个名字周奕呈还是听说过的，周奕呈把那些知道人名的邀请函抽了出来，放在了一旁。

“这几个人你认识？”徐老问。

周奕呈犹豫地点了下头：“有些印象，我回去拜托下我的同事，应该能找到。”

徐老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周奕呈继续翻看邀请函，剩下的几封邀请函上的人名他也没听过，周奕呈翻开最后一封邀请函，上面的名字让周奕呈愣了一下。

“这些应该找不到了吧。”徐老伸手要将周奕呈手上的邀请函接过去，剩下的这几封邀请函都是十多年前毕业的，要找到如大海捞针。周奕呈才从京南大毕业一年，能帮他找到一两个已经算是不错了。

周奕呈抽出了最后一封邀请函，将其他的邀请函交到了徐老手里：“老师，这几封我也无能为力了。”

“辛苦你了。”徐老道谢，他指着周奕呈抽出的最后一封邀请函问，“这是谁的？”

“傅远南。”

徐老恍然，听到这个名字，徐老脸上浮现了一抹愧疚的表情：“是他啊，在你之前我最看好的学生就是他，可惜他也跟你一样没听我的话继续深造。一毕业就失去了联系，当年我在外地调研，要是能早些回来，或许还能帮帮他……”

周奕呈心里发出“咯噔”一声，徐老最后那句感叹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见徐老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没问出口。柳志涛说过傅远南与李和轩的过往，难道徐老说的就是这个？周奕呈把傅远南的那封邀请函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徐老把邀请函重新放回原位，周奕呈注意到在那一叠邀请函的旁边，还有一张邀请函。徐老拿起了那一封邀请函，又踌躇着把邀请函给放了回去。

“徐老是还有一封邀请函要送？”周奕呈问。

徐老轻轻点了下头，语气里透露出多少不情愿：“这封也不一定要送出去。”

周奕呈没再继续问下去，然而徐老似乎有些不满，又接着说：“李和轩虽然聪明，但是人品却不怎样。”

李和轩？！周奕呈心里一突，原来这封邀请函是给李和轩的。周奕呈原来以为只有自己会对李和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