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_分卷阅读16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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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64 (第3/3页)

后悔了也难收回,左叙便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这具皮囊上打量着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下面的话。

药人一词源自南疆“净土宗”,净土净土,寻的是大净极乐之地,但这教派里的人都在背道而驰,他们手段狠辣,行事邪僻,甚至效仿古代邪教,制作一种药人。

脑部受过重伤,或因别的缘故而长久昏迷,难以醒来的人,可日夜浸泡,以药入口,之后上神坛,贴符咒,药人便可“醒来”。

但醒的也不是常人,不过是一具听话的躯壳。你叫他做什么,他便去做什么,杀人放火,哪怕杀的是自己的亲人,烧的是曾经的故土,这药人也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说着玄乎,其实神坛与符咒都是噱头,简而意之,就是用药灌坏了人脑,醒来的人无痛感无意识,一辈子听命于人,神魂俱失,药石罔效,除了这金刚不入的躯壳,别的是什么都不剩了。

这些药人被制成后,被当做货物一般贩出,买主多是权贵、黑道大派,甚至连北汗人都有。买去用途不一,但大多离不了杀人越货这四字。

药人别的不行,当肉盾却是极好,千刀万剑下去也不出声,只当蚊子挠痒痒。因此价格极贵,交易渠道也极隐秘。左叙要杀的这个药人,是最初被贩卖出的一批,隶属于奸相,先是听命于奸相手下的“四恶拘”,青州宴后,这药人又被送入了侯府。

他在为四恶拘效命期间,先后参与了蕲州连龙镖局灭门案、幽州江林堡四剑客暴毙一案,还牵扯进了多起暗杀朝廷命官的大案、要案。手上血债累累,只他一个人,就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

楚慎越听越是感慨,楚恪越想越是脸黑,燕择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这药人只是雇主手里的一把刀,你折了这刀又有何用?”

左叙道:“他的确是刀,可他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此言何意?”

“他与其他药人不同,他被做成药人之前就是个高手,成了药人以后,他比一般药人更难对付,是条刀枪不入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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