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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肯定会记得。

方四平看他的表情全是满足又得意的笑：“开玩笑，我跟踪了你三个月，会不认识你？而且，被你发现还叫跟踪吗？”

“跟踪？”刘河搞不明白，那双锐气的眼睛挤满迷惑地看着他，问：“你认识甄军？”

到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方四平坦言：“其实在你和甄军从别墅分开的那三个月，他一直派人跟踪你，我就是其中一个，那天在酒店你跟戴野见面后又遇到高子寒的照片都在他手里，之后他派人去分别找了戴野和高子寒，戴野比较聪明，可能他实际上没触犯到甄军，所以没事，但高子寒就……谁叫他偏偏要去找孙家的三小姐孙雪莉咯？”

听到这里刘河忍不住打断道：“等等，你是说高子寒原本是要帮我？”

“对。”

“那为什么……”刘河的疑惑里更多地是惊慌。

方四平轻蔑一笑：“你想问为什么甄军会从中阻拦，对吧？”

刘河微微点头，不敢说他有些不太想了解那么清楚，毕竟那都过去了。

“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把你妹妹捧红？”方四平又是一声哼笑，仿佛在笑它本身的滑稽和可耻：“娱乐圈没靠山基本都是死的，他捧红你妹妹就从此拿到控制你的主动权，飞得高摔得也痛，一个小小的负面就足够你妹妹一蹶不振，那件事，除了他没人敢帮你，不过……那个高子寒真的挺稀罕你的，跟甄军作对，甚至被砍了手。”

刘河紧紧闭上眼睛，尽管他知道高子寒为他被断手的事，血腥的事实，一旦清晰地了解这原因，残忍感就席卷而来，可他还是没办法去恨甄军。

“也许……甄军是因为喜欢我……”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哈哈……”方四平仰笑了起来，又莫名觉得同情地说：“也许吧，也许在【红叶】待得久的人，做事都喜欢设计一个牢笼，把猎物一步步圈进其中，也许他喜欢这宠物，所以有了强烈的占有欲，谁都碰不得，谁知道咯……“讲到中途，他的眸子淡落出一丝朦胧的悲伤，声音低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还有比甄军更变态的呢。”

像无奈的掩饰，方四平突兀地笑起来，最后他笑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