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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都变得无力起来，尾巴却甩得更加大力，呼呼地带着风声。

“行了，别坚持了。”凌月仙姬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动作麻利地摸出了一柄小刀来，弯下腰用小刀在斗牙王的肚皮上比划着，看斗牙王还想要抗拒，不满地皱着脸，“不让我给你抱出来，你还想让他自己撕开你的肚子爬出来不成？”

完全成熟的幼体妖怪等的不耐烦了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是斗牙王肚子里这个小东西要温和一些，就算不耐烦也没有那幺残暴。

“都和你说了，要不要生，由不得你了，再等下去，你是想被吸干妖力而死吗？”凌月仙姬大力按着他，刀刃贴上他的肚子，灵巧地一划，一道血痕缓缓出现，“为了一个人类值得吗？找不到人你还想一尸两命不成？”

肚子被划开的疼痛完全比不上生产的痛苦，斗牙王疼得两眼失去焦距，小家伙在他肚子里似乎感受到了什幺，乱翻着肆意折腾，斗牙王疼得只能发出轻微地喘气声，眼看着没法再阻止了，只能躺平了方便凌月仙姬的动作。

凌月仙姬点了点头，动作利落地将他的肚子分开，有一只白嫩的小手就伸了出来，长成一岁婴孩模样的小家伙被凌月仙姬抱了出来放进热水里，乖乖地躺在热水盆子里没动弹，睁着金色的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凌月仙姬将斗牙王的肚子缝合起来，就算是还在虚弱，斗牙王也是强大的妖怪，要不了多久就会自愈的。

“……这小家伙……”

斗牙王闭着眼睛化作人形，就听到凌月仙姬有些古怪的声音，睁眼看去，看见小崽子已经用热水洗干净了，白嫩嫩的皮肤，胖乎乎的身体，歪在凌月仙姬的怀里，被拉起手臂套着衣服。

在母体里待了五六年吸够了妖力，长成这样并不让斗牙王意外，只是小崽子脸上有红色的妖纹，额头上有着一轮月牙，斗牙王脸上的表情也古怪了起来。

凌月仙姬拍手笑了起来，“看起来和我很有缘的样子。”

斗牙王撇了撇嘴，手掌按上松弛下来的肚子，用妖力修复着被暴力破开的小腹，小家伙出生之后他也不用再保持着兽型，“只是凑巧而已，我和你可没有关系。”

凌月仙姬也不在意，斗牙王说的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