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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担心牛奶的情况吗？傅奕晨估摸着自己也回不去牛奶的身体了，所以牛奶也压根不可能变回之前那么聪明了。他可以捏造出一个“专家”来，让霍闻启相信牛奶这个情况并不是特例，是正常的，这样他就不用总牵挂着牛奶了。

至于具体怎么执行，还得好好策划一下……于是这一个下午，他都托着腮帮子一步步地仔细设计着过程。甚至连一些台词也不放过，傅奕晨担心自己说的时候会出现跟之前类似结巴的问题，一些关键性语句，他一句句写了下来，一点不嫌累。

等准备充分，傅奕晨给自己鼓了鼓劲，拨通了霍闻启的电话。听着一声声的嘟——嘟——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随着拉长了。

“喂？”

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傅奕晨激动地想哭，“霍先生好，我是傅奕晨。”

电话那头霍闻启应了一声，“我知道，有事吗？”

傅奕晨来不及喜悦一下霍闻启竟然存下了他的号码，就赶紧切入正题，“是这样的，我前两天听霍总说牛奶病了的事……我听了他的形容，就去咨询了一下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他以前有过兽医方面的研究，尤其对猫了解。他说牛奶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但是确实是有猫在经历发/情期后，性格突变。而智商下降这种案例虽然少见，但也是在正常的范畴内，好像国外有些地区就有个例。”

傅奕晨说起牛奶的话题，霍闻启似乎凝神屏气听得格外认真，“你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吗？”

“呃……他现在不在国内。他喜欢在世界各地游历，尤其是喜欢去一些信号不太好的地区，不太好联系。要不我把他的qq号给你吧，他会定期上qq处理一些朋友养的动物的‘疑难杂症’，你可以给他留言，他能看到的。”傅奕晨说完，自己还心虚了一下，这个谎撒的真是一点不高明。

但意外的是霍闻启并没有产生怀疑，还问他要了qq号码。

傅奕晨连忙把之前刚扒拉出来的N多年前就没怎么再用的qq号发了过去。

听着霍闻启在电话结束前还跟他道了声谢，傅奕晨就更加虚了……不过这算是向前迈了一小步吗？

傅奕晨登录qq，盯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