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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和他成为了朋友，他笑道：“那时候有其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谢川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够了。”

楚音不耐地打断他，忽然探身越过桌子，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轻声问道：“你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

他的眼睛极黑，深不见底，却又因为这句话而闪着希冀的光，极为微弱，好像下一秒会熄灭，或是下一秒爆裂燎原。

江舟一时没有明白。

楚音看他怔怔的模样，神色柔和了几分，冰凉的手指亲昵地摩挲着他细腻白皙的脸颊，似情人间的呢喃般诱哄道：“阿舟，谢川他，有没有碰过你？”

他的目光溢着满满的痴恋，与不加掩饰的冰冷杀意。

江舟刹那间反应过来，犹如一盆凉水浇头而下，整颗心都被凉透了，颤栗不止。他猛然推开他，霍然起身，攥紧拳头铁青着脸，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楚音！你什么意思！”

楚音被他一把推开，站定后看他浮现出难堪与愤怒的神色，若有所思地慢慢道：“看来是没有了。”

他微微一笑，好似松了一口气，轻描淡写道：“还好没有，不然我会控制不住......想杀了他。”

江舟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楚音，是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人，是个极其疯癫的人。过大的冲击令他不想再多看楚音一眼，他抿紧唇，转身就要走，楚音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沉着脸质问：“你要去哪里？”

“与你无关。”江舟烦躁地想甩开他，但胳膊上的手却犹如铁钳一样牢牢地禁锢住自己的行动。

“我说过了，你不准去找谢川，不准走，不准离开我。”

江舟用陌生人一样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楚音，现在的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是个疯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楚音低笑一声，扳过江舟的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

“是你太残忍，抛下我一次又一次。”

他低头在江舟凉薄的唇上落下一吻，语气轻柔。

“为什么要离开我，这都是你的错。”

唇瓣上印下的柔软令江舟瞳孔骤缩，他浑身一震，用尽所有力气扇了楚音一巴掌，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