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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成澈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已经好久没过过正常的生活了。

    不能嗑药，不能自残的话，她能干什么？

    一个什么都不会干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废物。就像妈妈嘴里的垃圾人一样。

    “叮咚”，是短信的声音。内容是银行卡扣款，看着所剩不多的余额，成澈才想起来。

    好久没有去工作了。

    成澈打开了某个软件，私信里有无数个红点，她一个个点进主页，最终选定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安全的，没有被拐卖风险的女人。

    谈好价钱后，对面的人给成澈发来了一个地址，就在附近的酒店。

    成澈给自己放了点血，好让自己看上去病态些，毕竟找自己的人应该都是好这口的。

    阿尔黛丝，她并不喜欢。

    成澈的眸子黯淡下来，盯着镜中的自己开始发呆，阳光映照在斑驳的镜子上，她再一次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颓废。

    直到闹钟整点报时的声音才让她缓过神来。

    成澈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一进去，布置好的各色性玩具还是让她有点震惊。饶是做好了准备，成澈还是深吸了几口气才进去。

    “小狗，过来。”

    成澈低着头，不知道女人的模样，她只需要知道如何讨好这位金主。

    成澈跪了下去，向女人爬了过去，尽量让自己的每一步都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