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H)_分卷阅读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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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5 (第2/3页)

人打开了阻隔两人的门,走进了他的私人领域。两个人的关系总是由那个人主动的。容沛的心情才放松下来了,房间里连微弱的光都不见,只有那个人身上散发著明亮,在黑暗中却并不刺眼,柔柔和和的光晕,极为内敛,如若此人一向的性格。他安静地望著那张熟悉的面孔,那个人在逐渐朝自己靠近,每近一步,光就更柔一分,走完这段距离的漫长得似乎有一生的时间里,他都没有眨眼。待到那个人近到跟前了,他莫名地紧张了,兼且又犯起了心律不齐的毛病,想要说话,满肚子的话想倒给这个人,结果打开了闸子,却直淌著委屈:“喂,我难受,难受死了。”

那个人很沈默,比过往任何时候都沈默,只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膝盖触著地面,微抬高了视线,对上了他。他双眸似深夜时的一片汪洋,泛动著平缓又沈重的波浪。容沛有瞬间的恍惚,他见到自己就在那人眼中的黑色的大海里,简直要溺毙在内了。彼此无言相顾许久,那个人握住了他放在膝上的双手,麽指在他的手背摩挲著,他为了克制著自己不去反握住对方,只有狠狠抓住了膝盖,使劲得膝盖骨在叫疼,也不肯放开。那人感著他手上的力,以为他在抗拒,竟也就放手了,浅叹:“为什麽要喝那麽多酒?”他把脸扭到一边,埋怨道:“你还用问,都说了我难受了。”

“难受就喝酒?越喝不是越难受麽?”那个人既无奈又责备地说,依然跪坐在他的脚边,同过去一般仰视著他。容沛本来有一肚子可以嘲弄这人的稿子,现在突然连一句都记不起了,他不去看向自己臣服的人,抓在膝盖上的手指使劲过头,掰都掰不开。这段日子他曾也怀了两分不可一世在幻想,幻想这个人回来後,自己要给他什麽样色瞧瞧,是要如何来羞辱他。现在这人真出现了,他竟然开不了口。他的手指又紧了紧,纷乱的念头在脑海里打转,他为什麽开不了口?让这个人难过是他最得心应手的小把戏了,怎麽今个儿要犹豫了?犹豫就意味著心软,也就意味著他要输了,不,不行,他绝对要守住战线,绝不对这人心软,否则让了一步,以後整个阵营都会输出去的。

一想到这些年自己如何顽强地同人较劲,如何坚守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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