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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

人家这孩子岁数的零头可能都比他人生的轨迹要长一倍。

妈的……沈柏舟想想都觉得自己惨极了。

这时候蛇脑袋总算转了点弯过来，笑嘻嘻道：“沈先生哪里话，我和阿昼平时出现分工的，我晚上，他白天，所以我叫玄夜，他叫玄昼。”

沈柏舟：“……”这名字起的就很敷衍了，那上午下午出场的要怎么起名呢？一个叫上午一个叫下午吗？

再一次感受到了神兽家长起名的不走心，沈柏舟同情的想要摸摸玄武的俩脑袋，不过玄武是个水陆两栖动物，玄昼喜欢往水里蹲，玄夜也管不住，导致他们的壳和脑袋都有水生动物那种特有的黏腻感，沈柏舟下了半天决心，还是没摸得下去。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现在是白日，你怎么出来了？”

玄夜噎住了。一张还没有麒泛流变成人之后的巴掌大的蛇脸写满了尴尬。

他刚才的说法是带点胡诌性质的没错。这名儿其实是因为出生之后他是晚上冒的头所以叫玄夜，那闷子是白天冒的头所以叫玄昼。沈柏舟没见过他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第一次去听沈柏舟课的时候还没睡醒，在壳里迷迷糊糊的听着就觉得难，索性全让玄昼一只龟去应付，他则缩在壳里负责点评，所以沈柏舟除了在他来的时候惊鸿一瞥看了一眼玄武的全貌还没记住，之后竟然是只能见得到玄昼了。

当然这话是不能和沈柏舟说的，玄夜还记得这个先生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和白泽差不多的和气，但是真的生气了却让人心里发毛，玄夜还不想让这个先生把自己和玄昼用人工的手段分开呢。

他眼珠子转了转，学着沈柏舟转移话题道：“先生怎么过这里来了，不上课吗？”

沈柏舟在职场也混了这么多年，看不出来玄夜的小九九那是在骗他，不过他也没打算太认真的追究。

小孩子嘛，逗多了哭起来多麻烦啊……而且，他又不是只有在这点上能逗一下这小子。

于是沈柏舟很愉快的踩着玄夜递出来的台阶下了，道：“不是你们都没来上课，我来找找人么。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在这里玩泼墨大会吗？”说着，他甩了甩自己的袖子，上面沾满了玄武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