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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的退后半步，收回手，“请讲。”

那人倒是毫不在意，径自理了理整洁的衣袖。

“昨日午睡，听到下人在外闲言碎语，我闲着无聊，索性也就听了几句。”他的话不紧不慢。

李长老仔细分析了一下他话里含义，不知所谓。

“您有话直说，老臣自当洗耳恭听。”

眉宇轻挑，嘴角轻勾，他似乎就是在等李长老这句话，“那几个下人也是胡言乱语，说是王已经回来，并且是在府中养伤。至于这伤嘛，是在人界所受，据说是为救一个凡人的性命。”说完他的眼角斜睨向李长老。

李长老眼皮一跳，努力维持镇静，“不知您是从哪里听说，老臣也好询问一二。”

“不过是几个下人胡言乱语，怎好让您亲自询问，不过，前两日我看到大夫从王府中出去，不知是谁受伤？”雪寇丝毫不给他退避的机会，趁胜追击。

“不过是老臣去王府时犯了点毛病，几个不懂事的就去请了大夫。”

“是吗？李长老您可真要当心着点，毕竟您也……”他故意留下半句，眼光在房内随意的扫了两眼。

“虽然这是几个下人胡言乱语，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不好。长老，您是随我一起去王府瞧瞧还是……”

李长老自知瞒不住，便道：“老臣随您一起走一趟。”

“那好。”

……

“说！是谁告密？”李长老坐在首位，看着下面跪了一排的下人，脸上丝毫没有平日里的随和，满脸严肃的怒意，随着这些个小喽啰吹胡子瞪眼。

跪在地上的下人努力缩小自己的身影，以此来表示他们很小、很透明，可以忽视的，另外的作战方式就是互相打眼色。

甚至在某个零点零一秒的时候，忘我了，以至于完全神外的他们在再一次的天雷怒吼中清醒了，身子很形象的抖擞两下。

不乏忽视的是，某两个身子倾斜了一下下，然后……

“你们两个给我出来，是不是你们？”

再次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差点为这地面滋润滋润，两人抖颤着声音，“不是，不是我，我们没有告密，就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