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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

楚歌看到沈南城一脸状况外的样子，有点着急，直接指了指正撕的起劲儿的两个ID，不过在经历过“王天瑞专辑微博手滑点赞”事件之后，楚歌对于这方面是格外的小心，只是凌空指了指，示意沈南城应该看什么地方。

“……你还喜欢看这种撕架型的评论啊？”沈南城看了又看，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将手机递给了楚歌。

“不是！”楚歌看到沈南城的反应直接“啪”地一下拍了沈南城的手背一下，“你回想一下我的粉丝以前是怎么骂人的，我怎么感觉现在他们变得这么……文明了呢？”

虽然楚歌粉丝们现在的撕架方式说不上文明，但是和之前动不动就问候对方的父母和祖宗十八代的方式比起来，的确算是文明了许多。

沈南城现在终于是明白楚歌是在问什么了，疑惑地看了楚歌一眼：“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我肯定是现在才知道啊，我平时又不上微博，你以为都和你似的，闲得无聊了？”楚歌听到沈南城的语气，那叫一个不爽，直接怼了过去，他可没有忘记沈南城那个频繁到一天要发两条以上微博的小号！

“嗯……大概是从他们去撕曲迟，然后被你秒打脸之后，就开始收敛了，再加上后来粉丝群里又出了一些新规定。”沈南城回想了一下时间线，其实在曲迟那件事之前，就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人懂事了不少，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些年纪小的改不过来，后来他干脆就在粉丝群里制定了一系列规则，在严格的规定下，除了个别人偶尔会故态复萌，现在几乎上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粉丝群的规定？”楚歌听到这话愣了愣，他是知道有些粉丝群会由一些有渠道的人打理，定期发布一些其他渠道不会发布的照片或者是动态作为福利，但是这种粉丝群对粉丝的约束力是极为有限的，毕竟都是千人大群，管理起来本来就麻烦，要是规矩再多一点，要执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你自己看吧。”沈南城直接将手机递给了楚歌，这种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还不如让楚歌自己看，“等等看完了记得下来吃饭，还是我帮你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