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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陆洋找给他的。

“我补不开。”严澈还是决定忍痛放弃这十块钱。

“没事。”T恤男却是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那我多听几首。”

严澈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唱歌。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也算周董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歌了，严澈唱的很熟练。他的嗓音和周杰伦差别很大，他声音干净、明亮，穿透力强，辨识度挺高的，听起来和周董的风格不同，少了几分哀思，多了几分委婉。

□□的部分一过，T恤男突然出声阻止：“可以了。”

然后又问：“能唱吗？”

严澈点点头，找了下调子，然后开口唱。

刚唱了一句又被打断了。

“太高了，”T恤男眼神里带了几分不赞同，“再低一个Key能唱吗？”

T恤男唱了一句开头：“你的泪光……就这个调。”

严澈跟着唱了一句试了下，然后再次重新开唱。

又是□□一过T恤男就示意换歌了，这次点了首李玉刚的。

严澈觉得此人多半有病，钱多得没处花，十块钱一首歌不要伴奏还只听一半。

但还是唱了，毕竟人家有钱就是大爷，顾客就是上帝。

说不定有钱吃煎饼果子可以加十个鸡蛋的土豪们人生就是这么酷炫任性挥霍呢？

这次都没等到□□完，戏腔才唱了两句T恤男就摆摆手示意他停了。

“。”

这首倒是终于让他唱完了，严澈吼的嗓子都哑了，T恤男终于点点头：“可以了。”

严澈觉得这简直就像那种大牌导演面对新人演员一样，各种挑挑选选试验来试验去。

“三个半首一个整首，20吧。”严澈哑着嗓子找了找出30块给了T恤男。

“你发声位置不对，嗓子才会哑。”那人接了一张10块过去，剩下的示意严澈收好，“你明天还来吗？”

严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嗓子都成这样了怎么来。明天来卖唱都卖不了了要不就吃半个馒头吧……

面上却只是礼貌地摇摇头，指了指自己喉咙，示意自己嗓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