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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个人的脸是模糊不清的？和以前一样每每想要回忆时头都会剧烈疼痛。

“你可知自己并非人类，而是妖？”

十三望着秦褚，缄默不言的点头。他明白了，虽然不是全部都懂，但这都是秦褚的计划吧。什么接待宴，乐师之类的事情，其实就是想演给他看。

可是你错了，就算除妖师再厉害，他红狐一族发力强大可不比胡萧好捉！十三愤怒的看着秦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上演这么一出戏，是希望我留在宫中？希望能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可曾记得我问你的问题？——你希望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吗？”

“记得。我回答不想，现在一样不想。生而为妖是我最大的错误。”十三依旧回答得很坚定。秦褚无奈的笑着，喃喃自语般说道：“果然这份坚定催生我的摧毁欲。”

眼看手要碰上他的脸颊，十三嫌恶的一把拍开：“我是不理解你，也不想去理解你。唯一感谢的也只有你让我恢复法力这一点。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情，至于赤霄我就不客气的带走了！”

“胡萧呢？”

“胡萧？”十三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毫不犹豫的说道：“你杀了他才好，给我除了祸患。”

原来真实的十三，是这般人。退去了没有法力时的唯唯诺诺，说话时腰板都直起来了。却更让人喜欢。那份刚毅，坚强，果断……

“你可知没有我这皇宫的保护，你会被除妖师追杀？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离开？”

“是，我要离开。我要便成人，和赤霄长相厮守，经历生老病死。”

“哈哈，好一个我愿成人。”秦褚爽朗的笑笑：“你这般妖，实在是稀有之物。”

十三无视他莫名其妙的笑，火力全开的向赤霄所在的地牢飞去。

可他看见了什么！又是那个该死的小婊砸！气的十三啊，一挥手就打了过去，一下没控制好法力，整个牢房都被他弄出个大窟窿出来。

这下不要脸的死活趴在赤霄身上的柳慕言算是傻眼了。当然，赤霄也很震惊，不过也就那么一小会儿，感觉到柳慕言松了手，马上的用武力把他推开。

柳慕言失去重心的啪的被打在墙上，难受的吐出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