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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作业本什么的都收拾好，放进书包里，“爸爸不会让我送餐的，到这儿来是例外，因为你们家最近，爸爸也认识楼上的哥哥，除非实在忙不过来，才会派我来。”她指了指楼上的秋哲。

祁榛抬头看秋哲，秋哲知道他想说什么，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祁榛也不多话，帮于佳拿起书包，和她往外走。

路上祁榛想起每次于佳面对秋哲的时候，似乎都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很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害怕秋哲哥哥啊？”说完，想起来于佳从来没有叫过秋哲的名字，害怕她不知道秋哲指的是谁，解释了一下，“就是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哥哥。”

“我知道。”于佳仰着小脑袋看他。

“那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他啊？他长得也不可怕啊。”祁榛问道，越来越好奇了。

“嗯……”于佳显得有些苦恼，“哥哥长得是不可怕啊，但是我惹他生气过一次，那次哥哥生气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吓人，从那以后，我每次看见哥哥，就会想起来他生气的样子，就忍不住害怕了”

祁榛想象了一下，觉得秋哲虽然是个心思有点儿重的人，但是脾气真算不上差，就算是不喜欢谁，不亲近就是了，何况于佳只是个小孩子，能有多生气？

“你当时做了什么？让他那么生气？”

于佳似乎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整个人都蔫了不少，整张脸像个小苦瓜，“那时候爸爸刚让我给哥哥送餐没多久，有一次，我不小心把院子里的两个花盆撞碎了，哥哥非常生气，我感觉，他那次都想吃人！”

“只是花盆？”祁榛问她，想不明白，“只是花盆的话，他也不至于吧。”

“就是花盆！”于佳仰着头看他，非常肯定，“后来，爸爸说，那是院子里本来的东西，哥哥很宝贝的，说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还一直跟哥哥道歉。”

祁榛想了想院子里的摆设，又思考了一下于佳爸爸说的话，忽然明了了。

那是本来院子里的东西，是他们小时候的东西，所以，即使知道于佳不是故意的，秋哲还是抑制不住的对一个小孩子发脾气。

祁榛摸了摸于佳的头，“你不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