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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渲翊脸上掉落下来的假皮问道：“棘羲，你知道这个透明的液体是什么吗？”

棘義仔细查看假皮的情况：“会腐蚀？”

“是的。”

棘羲嗅了嗅味道：“有点臭味，好像是妖兽的口水。

乌若听他这么一说，发现还真是像是妖兽的口水，就如角角的口水就会腐蚀。

棘義指了指后面的啾啾和角角：“你可以问问它们，它们应该会知道是什么妖怪的口水。”

乌若让啾啾它们过来看看。

啾啾闻了闻：“啾啾。”

角角嗅了嗅：“嗷嗷。”

乌若眼角直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可以说人话。”

不管怎么说，上一世他可是契约过角角的，角角会不会说人话，他会不知道？而啾啾比角角厉害，肯定也会说人话。

啾啾：“……”

角角：“……”

棘羲撇嘴：“看来你不是很笨。”

啾啾一个翅膀扇向角角：“会说人话，你还嗷什么嗷。”

角角特别委屈，还不是为了配合它才这么做的吗？

乌若听到啾啾发出男人的声音，瞪大眼睛：“你是公的？”

啾啾无语：“我哪里像是母的？”

“蛋蛋是你孵出来的，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是母的。”

啾啾：“……”

乌若好奇问：“既然你会说话，为什么不说？”

“习惯了。”

“……”好吧。“乌若又指了指假皮上的透明液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妖兽的唾液吗？“啾啾说：“是妖兽的唾液，不过，世上妖兽这么多，需要查一查才知道是什么妖兽的唾液。”

“行，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要是能够弄一点回来就更好了。”

啾啾眼里闪过犹豫：“要查的话，必定要去妖族查，这事我需要经过主子的同意才行。”

“同意什么？”从书房里出来的黑渲翊正好听到他们说的话。

乌若说：“我想让啾啾去妖族查一查假皮上唾液的事情，但他说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黑渲翊点头：“快去快回。”

“啾--”啾啾兴奋地扇了扇翅膀。

蛋蛋连忙拉着乌若的衣袍：“多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