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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回报呢?”她的大拇指覆上姜酒的眼角处,看着她不停地眨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扑闪。“我试错了那么多次只是为了探寻一个正确的道路直通答案,如今我重新来过,你说我会成功吗?”白昧最后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让姜酒有些迷糊,无头无尾的话不知道在暗示什么。 姜酒微微抬起下巴看向白昧,嘴唇微张刚要开口,白昧便低下头,吻住了她。 她不需要答案。 她就是答案。 温热的舌头如同毒蛇,钻入姜酒的嘴巴。 白昧的双手抱住姜酒的头,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蜡烛划过她的身影,弯绕的曲线如同蟒蛇,围绕上了猎物的身躯。 也许她的出生就是不幸的,遭遇是不幸的,遇见了点光便是要牢牢抓在手里不能放开。 就像小时候看着唯一从书房的窗户中投下的一抹光一样,紧握手掌便能抓住不放。 姜酒从未如此懵懂无知,仿佛踏入现代社会中一般,一切的话语都仿佛有不为人知的暗示,但是这些暗示只能通过象征或隐喻来告知她一些事件的发生。 她就像是三流侦探,为这些细密断裂的线索苦恼,脑袋中不存在一条可以连接的红线来牵引出真相。 永远被那些似是而非的事困在没有出口的迷宫里。 她们的气氛升温的很快,意乱情迷中,她抱住了她。 - 白昧在前十五年的人生中,大半部分是在老家那间阴暗的书房中度过的。 老式的书房里,木地板总是会脆弱的发出嘎吱响,实木书架上放的古书一般是族谱,然后陆陆续续放的是白家子孙所读的书或者什么闲散文章,周围也散落堆叠这不太常用的家居用品。原本来说,这应该不是白昧一个小孩能进来的。不过对于白家更渴望致富脱贫,渴望动用一切生意行为来脱离自家穷苦手段,忽视了祖屋的书房中的传承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已经记不太清是什么时候因为自己不满足父亲忽视自己而哭闹后,被丢在了这个距离住宅十分偏远,让他们可以更安静享受纠缠的房间中。 没有什么人会来的书房是不会轻易被打扫的,刚进来是灰尘漫卷,整个房间都是如此的昏暗老旧,看起来一切可怕的东西就藏在犄角旮旯中,等待她什么时候过去便吞没其中。 她只是通过简单的呼吸便能感受到那种陈旧的,不敢曝露在阳光底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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