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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或是任不平开刀,但他明明已经杀了拨月,陆兼难道出尔反尔?陆兼的信用虽不好,但这种事上出尔反尔不像他的作风。聂朱言闷声道:“我抛弃同门独自逃生,回夜航楼复命时得给楼主一个交代,日后也必须给陈公子的亲人一个交代,所以陈公子因何而死我一定要弄个明白,少崖主如果没有问题了,那我也要问少崖主一些问题。”陶仲商更想弄清陈希风为什么被杀,点了下头。聂朱言道:“我和那几名旦暮崖的人交了几下手,见势不妙才逃走,他们并不追击我,那么可能是专门针对陈公子,领头的人断了一只手,他杀陈公子前也先斩断了陈公子的右手,像是泄愤之举,少崖主是否知道,陈公子有什么仇家断了一只手?”陶仲商听到陈希风被斩了一只手,只觉被百十来斤重的大锤当胸击中,他竭力整理思绪,凝眉思索半晌,忽然道:“有一个,昌都翁的独子叫方召,是我的仇家但见过陈希风,不过已经死了。”聂朱言想了想,道:“也是一条可以查的线索。”他叹了口气,道:“夜航楼和旦暮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旦暮崖这次杀了夜航楼的人,夜航楼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和少崖主以后本该是仇敌,但少崖主是陈公子的朋友,陈公子对我说过些少崖主的往事,我答应过陈公子为少崖主治伤,少崖主内伤未愈,便留在银楼中将伤养好,夜航楼查到和陈公子有关的消息你也能早点知道。”陶仲商忽然抬眼把聂朱言看了看,垂眼道:“也好,多谢美意。”聂朱言看着陶仲商,面上露出犹豫神色,试探着问:“少崖主以为,杀父之子,是否天地不容?”陶仲商冷冷道:“不以为,父亲是个畜生,还不能杀吗?”聂朱言赞同地点点头,说:“小可与陶大爷想法一致,只有迂腐酸儒才理会这些,我让人去准备房间,陶大爷就在这里歇下吧。”他说完,聂双找了下人吩咐了几句,下人领着陶仲商去客房中休息。聂双重新在床边坐下,聂朱言握上聂双的手,发现她掌心都是汗,找了根帕子将聂双掌心的汗渍擦干。聂双将聂朱言的手连帕子一齐握住,皱眉问:“你真杀了陈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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