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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他的头顶,“别怕。”陆非辞的眼眶突然有些酸涩,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落下泪来。“师父……”他声音微哽地开口,虽然知道沈不归已经醉了,但仍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像是在确认什么。屋外风起青萍,夜色阑珊。屋内酒香渐渐被风吹淡,留下了一种历尽千辛的回味悠长。陆非辞将师父和九归都背回了各自的房间后,又敲响了白泽的屋门。白泽似乎并不欢迎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只将房门拉开了一道缝,没有邀人进屋:“什么事?”“您是师父的朋友吧……”“有话直说,我还有事。”白泽冷冷地打断了他,旋即才意识到他开始用“师父”这个词称呼沈不归了。陆非辞直接表明来意:“师父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您知道吗?我是说——一般人绝对活不到三百年。”“想知道,自己问你师父去。”白泽说着就要关门。陆非辞却忽然伸出了手,急切说:“很抱歉打扰到您,可是师父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不会瞒到现在。”白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拿开。”陆非辞咬了咬唇,终是松开了手,却又反手将五指扣上了门框。白泽目光一斜,他要是就这么关门的话,势必会夹到陆非辞的手指。“他都不愿意,我干吗要告诉你?”白泽似乎有点儿不耐,“我数三声,手拿开,否则我就关门了。三——”陆非辞抬起头,目光中不乏歉意:“对不起,但是我只能来问您了,您知道内情的对吗?”白泽的回应是:“二——”陆非辞叹了口气,没有松手。“一。”话音刚落,白泽猛地将门一关,陆非辞听着风声过耳,不禁闭上了眼。然而预料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木门停在了距离他手指不足一公分处。“你师父的事我无权多嘴,只能告诉你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好,你如果还想他多活几年,就让他少操点心。”白泽说完这话,扭头就进了屋,连门都不打算关了。“还有,你有这闲工夫不如跟你师父玩这套去,我保证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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