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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似乎还没个正式点的说法。苏晋只好装足了冷静又淡漠的模样，好像没把睡一睡这件事放在心上。

顾明蕤却沉不住气了，看他盯着同一页盯了老半天，伸手把书拿走了，把人带到怀里来，亲昵地用鼻尖蹭苏晋的侧脸，“苏老师，我们这算是确定关系了吧。”

苏晋故作平静反问：“什么关系？”

顾明蕤蹭他，还装起委屈了：“苏老师不能吃过不认账的。”

苏晋下意识反驳，“吃你什么了？”

言毕察觉出来自己说了句荤话，索性不理睬他了，要把书抢回来。

顾明蕤用离他远的那只手高高举着书，有意引苏晋过来拿，苏晋身子倾过来，这不要脸的就把书一丢，顺势把人抱了满怀。顾明蕤笑了两声，有点傻气，“我很开心。”

大概是气氛太好，苏晋也没挣扎，就着这姿势靠在他胸口，其实大男人被这样抱着有点别扭，但顾明蕤的心跳使他感到安稳，顾明蕤接着说：“说了苏老师不要生气，其实我一开始就只是想摘一朵漂亮的花放到家里来，没想到现在，这朵花开在我心里了。真好啊。”

苏晋心跳也跳漏了两拍。

这情话水平哪怕稍微跟某方面水平中和一下，他也不至于现在还疼啊。

修养好了，苏晋回学校上课。

课堂上再看到顾明蕤苏晋反而没有之前那么不自在，对上他目光也不着急移开。顾明蕤就痴汉得更变本加厉，只要被苏晋看了，就一会儿觉得欢喜，一会儿觉得娇羞，眼睛亮亮地盯着他，态度真是再认真不过了。

家里的苏晋活色生香，能摸能抱令他满足。学校里的苏晋穿得像个禁欲学者，永远从容不迫拿着他的书，三言两语讲透书上所有定理公式。既有距离感，也让人无法克制地想要接近。

一个人形探照灯坐在自己后座，还总引来老师的目光停留，李总这课上得简直崩溃，教室里开着空调也热得一头汗。

下课就拉着顾明蕤问他跟苏晋到底进展到哪一步。

顾明蕤没把话说透，大致表达了一下两人基本就确定下来不太可能生变数的意思，李总一口气叹出来，“没想到你这小老弟也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