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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的吗？”

“不是！……”

“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傅天使劲地一摔左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挣脱出来，他掀起眼皮看着阮清，“我当初所做的事都是因为我愿意，也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所以你他妈的别整这些老掉牙的剧情来恶心人成吗？就算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也不要——”

“我爱你！”阮清打断傅天的话。

“爱我？”傅天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解释道：“你爱的是傅天！”

“你就是傅天！”

“我不是傅天！我是傅明！”傅天沙哑着嗓子说，“我只是一个冒牌货……一个害死亲弟弟，并且恬不知耻地占着他的身体冒牌货……”

“不！不是这样的！”阮清抓住傅天的胳膊，急忙道，“傅天就是你，你就是傅天，你和傅天本来就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

“这还要从几千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刚刚修炼成人形的小妖，而你，则是高高在上的穹因大人。”

“那时妖界混乱，仙界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其中最富盛名的就是穹因，他是大地之父所造，生而为仙。我当年倾慕穹因，不知天高地厚地闯进他的穹苍殿，差点灰飞烟灭，是他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便爱慕于他，就这样过了几百年，终有一日，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可想而知被拒绝了，于是我就愤而出走，这一走就是一千年，等我想通回来的时候，才得知他已经被打落凡尘，历练去了。”

“几百年前，我以为我找到了他，以为他是你师兄，可是当我拒绝了你之后，我才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你，当我得知你为了救我去找闵太傅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可是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这个时候苏瑾跟我说穹因的烛火灭了，我才知道你就是穹因。”

“为了再寻到你的转世，我特意去地府找了阎王，他说，你的法力已经渐渐有复苏的迹象，为了防止你想起过往，他将你的灵魂一分为二，分别注入到两个躯体里去，进而转世成为一对双胞胎，其实不管是傅天，还是傅明，都只是你而已。”

“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傅天被阮清一大串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