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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这么快就屈服了。”他整个人离开季延非,直直站立在那,颇有些蓄力十足扑了个空的感觉。季延非抓住了不期而至的上风,“你希望我抵死反抗然后同归于尽?做爱这回事,爽不就成了,不用拘泥于形式,现在我的感觉还不坏。我何苦自讨苦吃取悦你呢,强奸犯。”最后的称呼,吐露得高傲又轻蔑,没有半分讨饶意味。受到击打的几个部位全部发青肿胀,轻碰到都苦不堪言,后穴被撑开的痛楚缓慢酝酿成了仿佛无数只蚂蚁爬过的麻痒,全身重量交托在晃动的衣物绳索和夏郁莲的手上,身体上有的肌肉组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为了什么呢?他饱受摧残的肉体,还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季延非几乎以为感觉不坏这几个字,是由衷发自他肺腑。听闻季延非的辩解,夏郁莲如遭一盆凉水淋头,片刻间都差点迈足逃脱这个色情暧昧的场所。汹涌而出的委屈在眼底凝结成水滴,被他合目掩盖。没有其他眼睛看见,就算哭泣也没关系吧。看似现在掌控生杀大权的人是他,但是在季延非的心中,他什么也不是。他除了能趁人之危后行使暴力,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窥视,还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季延非是个享乐主义者,他一直都知道。或许已经越过类似的边境线,或许某天因为一个与他无关的契机,季延非也能对某个人两厢情愿地张开双腿,谱写一曲动人乐章。何必沉溺至多持续一夜的轻狂。季延非和其他人的缠绵悱恻,他配不上有参与的余地。一齐塞入三根指头,幸好先前的准备工作足够,不至于让穴口拉伤。接下来他猝不及防地就用自己的阳物代替手指,硬生生捅了进去。他的一颗泪珠砸到季延非突然弓起的光洁脊背上,夏郁莲用手指悄然抹去破碎痕迹。交合的途中,不用追究每一滴液体的来源。第十九章季延非的呼喊卡在喉咙里,要戴套的提醒来迟一步,只好如烟云消散。那根异物在他的身体里一跳一跳逐步胀大,无人涉及的通道被强迫撑地更开了些。他能通过身体,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块肉的热度重量,甚至上面的褶皱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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