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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还大。

“散伙饭那天晚上，你还记不记得？”汤娜也跟着提醒。

“你说毕业的时候？我就记得吃完饭有点喝多了，一群人到刘苏家弹吉他唱歌来着……”我寻着所剩不多的记忆捋下去。

“看来你多的不是一点半点！”刘苏有些懊恼地拍脑袋，“你真的不记得在去我家路上发生什么了？！”

我仍然如实摇摇头，在路上能发生什么事？然后我好学地问：“发生什么了？”

“我也忘了……”刘苏抓头发。这时候我该笑吗？应该笑吗？？“不过她记得。”他把话题抛给了汤娜。

如果真发生点啥，一群醉鬼不记得，汤娜这个喝得最少的还记得也是可以理解的。

汤娜先是确认了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记得那个小楼和小印，得到肯定答案就开始讲述一个好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那晚我、秦凯、刘苏三人仅仅在全班正式吃饭的时候就喝个酒虫灌顶，借着酒劲一群人冲到了卡拉OK点上啤酒一边唱一边喝，又灌了个五迷三倒。最后我们四个包括汤娜平日走得比较近的还觉得没玩够，就近去了刘苏家里弹着吉他继续唱歌。这是大概的事情经过，也是我头脑中依稀有点印象的剧情。

那个传说中的小楼和小印出场在从卡拉OK到刘苏家里的那一段路上。那时候喝得走路都打转了，我完全不记得那一段路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那时候刘苏家那边还没有那么多楼群，更多的都是被推倒的老旧平房等着重建的废墟。

汤娜说那时候话题从毕业上什么大学转到了上大学恋爱，然后大家纷纷说了关于未来女朋友的构想。虽然我完全不记得，兴许女人对恋爱的话题记忆总是这么深刻的。

这处我还饶有兴趣地问了我当时说的是什么，得到的回复是“越省心越好，越不麻烦越好，最好别成天缠着我……之类的”。然后汤娜说你要还这么想的话我还真想不到你找到什么女朋友了，你一定还没有女朋友吧？

我默认点点头，的确没有女朋友。

然后是那段路的继续，大家正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着未来上学和恋爱的构想的时候，忽然眼前就出现一个女孩，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