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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个人下了楼。

曹磊看着程沫原消失了，正感到奇怪，就听见后面有人问肖诘怎么了。

“好像没有发挥好…哎…”肖诘小声地给室友说道，“我带东西回寝室给他，你们等会儿回寝室了不要讨论今天的数学。”

发挥失常？曹磊一愣，程沫原的数学一向是他的长项，平时考个一百二三都没有问题，今天怎么会发挥失常？

曹磊皱起眉头，走到栏杆的地方往下望去，就发现程沫原一个人默默地往教学楼走去，曹磊叹了口气，这件事本来不应该他来管，也是，曹磊从来就没有打算让程沫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但是现在快要毕业了，看见程沫原这么低沉的样子曹磊实在不忍心看他一个人伤心。

曹磊下了楼，逆着人群的方向也向教学楼走去。途中有几个人想拉着曹磊和他们去吃饭，曹磊笑了笑，很坚决地拒绝了。

到了教学楼，曹磊就往教室走去，因为这栋教学楼不用做高考考试的教室，而且现在又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所以教学楼里面基本上都没有人，安静得可怕。

“…”曹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听见教室里面有隐约的啜泣声，曹磊愣了一下，哭了？

曹磊在门口站了很久，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开这扇门，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程沫原，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回到这里来。

但是所以的不知道现在对于曹磊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当曹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被自己打开的门前。

“！！！”正趴在教室座位上哭的程沫原抬头一看教室门打开了，吓了一大跳，赶紧胡乱地把眼泪擦掉。

曹磊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程沫原很慌张地想要掩盖自己的行为。

“曹磊…东西忘拿了？”程沫原勉强笑了笑，问道。

“…”曹磊看着程沫原的表情，很是难受，虽然说他不是一个容易为其他人产生情绪的人，但是现在看见程沫原微笑着，眼里还有些湿润，他就心里一痛。

“有事？”程沫原又小心地问道，曹磊在他们学校怎么说也是一个风云人物，程沫原也没有想过曹磊是专门过来看他的，只是认为曹磊在刚好路过这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