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第2/2页)

    我知道这么做对副班长不公平也不对，但为了娜娜我可以违背良心，我只希望她能和以前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离一月已经过去了五个月多。

    这酷热的季节和聒噪的蝉鸣时刻提醒着我离商延离开已经过了一个冬天又春天，然而娜娜还是不太对劲，她还是不是原来的娜娜不一样。

    也许在常人的眼里娜娜只是变安静了，可我站在她身后清晰地看见并明白不是的，不只这样。

    娜娜花了五个月多学会从前讨厌的运动，她现在放学会去打篮球、打排球等等的运动；以前的她成绩和我一样都在年级中间，现在她的成绩越来越优异，蝉联了三次的年级第一，离全年级第二的成绩越来越远，远到第二名遥不可及。

    一切彷彿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我知道曾经也有一个人喜欢运动、年纪第一和情绪不外露。

    「米娜，今天再一起打篮球吗？」副班长乐呵呵地问米娜。

    「嗯。」米娜頷首，没有一丝情绪浮动的模样––那是我初见商延时他的表情，即使后来变熟络，他也始终没有对米娜以外的人笑过，保持一贯地高冷。

    可是以前总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情绪，有害羞、担心、开心、紧张、难过等等的，现在却越来越冷漠，甚至冷漠到连和我说话也板着脸孔。

    这是我在我害怕的事。

    不是娜娜崩溃地大哭一场，而是她活成了他。

    我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彷若凝冰停滞不再循环，我颤抖地双唇，我抱着侥倖心理，假装不经意提问问道：「娜娜，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你写小说了，怎么不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