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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变成持久战也说不定，好在楚飞到目前为止还算是处于优势，没有很大的伤亡。

长生虽不出去，但是对这个真心爱护自己的七哥还是很关心的。所以每次小离都会特意的打听尽可能多的关于这场战役的事情。

又例如，逍遥城主似乎投靠了禹王楚飞，用投靠似乎也不准确，应该说逍遥城主打算辅佐禹王楚飞，帮他夺得皇位。而且难得的是欧阳靖睿竟带着顾红尘去天阙城了。据说顾红尘以前从不去天阙城，这次似乎也是为了帮助禹王坐镇天阙城，打通各方关系。

又例如……欧阳靖云最近是晋王楚寻面前的红人。人们经常会见到一向冷冷的欧阳帮主带着一个左腿有点跛的少年出入晋王府。幸运的话，还能见到欧阳靖云难得一见的笑容，当然那笑容是给身边的少年的。

长生每每听到欧阳靖云的消息的时候总是很沉默，看不出悲喜，但小离就是觉得他很悲伤。而且往往长生都要情绪低落好几天。

“长生。”刚走到院子里的长生就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长生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

“你可曾被什么人爱过？”向玉的声音听起来很落寞，似乎又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

长生听后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听到这个问题，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欧阳靖云。可是……那个人离开他了，可能那个人根本就不曾爱过他，他只是……只是替身罢了……

没有得到长生回答的向玉继续自话自说着，“可是我有啊。那个人是那么的好，他对我那么好。临死都要我好好活着……呵呵”向玉喝了一口酒，语气中是无尽的悲凉。

“我亲手杀了最爱我的人，我效忠了二十年的人却要追杀我……哈哈哈……真是讽刺啊……”

他又灌下一大口酒，然后躺在屋顶看着满天的星星喃喃着，“子昭……子昭……”

长生背对着向玉站了一会，自始至终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到苹果树下张木匠新做的躺椅上坐下来。

小离在刚来的时候，买了一些花种子种在了果树下。三个月过去了，现在那些花都长了出来，开出了小小的粉蓝色的花朵。长生也说不上花的名字，只是风一吹，那种淡淡的花香就四处飞散，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