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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的针管，那么多药水。呃，苦肉计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

护士长和张启已经大步走开了，金小角磨磨蹭蹭在门口慢慢走，偷偷听墙角。只听一句，“爸爸，你要插进来了吗？”

林念清把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整个臀部在床上趴好。脸颊在枕头上磨蹭了下，有点撒娇的看着程成推出注射器里的空气泡。“爸爸，你要插进来了吗？”

一句挑逗的话，让林晟红了脸。轻咳一声。“咳咳，别动。”

林晟拿着酒精棉球在一块雪白处擦了擦，拿着注射器的手突然有点扎不下去。

“程成，你肯认我了对不对？”他可没忽略程成刚刚进门时跟金小角打招呼，一点也没有意外的样子，好像两人只是几天没见。既然接受了金小角的存在，不是等于接受他是青木了？

突然轻飘飘的一句让林晟一个手抖，针头稳稳的扎了进去。

“青木，别闹。”不敢再分神。林晟集中精力，把药水慢慢推进林念清体内，不敢太快，怕他疼。中间缓下好几次。一管药水用力平时三倍的时间，还没推完。

林念清双臂高兴的抱紧了枕头，要不是正在打针早就开心到给程成一个热吻了。但是这样也不错，感觉着程成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慢慢按揉着，林念清又起了逗弄的心。“程成，我的身材是不是很不错？”

药水刚好推完。听到林念清的话，林晟拔下针头，用酒精棉球按住针眼，惩罚性的一用力。

“嘶，啊，疼！”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林晟吓得立马放松了手劲儿。

林念清一个弹跳坐起，哪有一点疼痛的样子？在林晟的唇上重重啄了一口。“程成，你什么时候想通的？”

“你昨天下午离开医院后我就想通了。我没办法再故意忽略自己的直觉。”

不敢看着林念清火热的视线，林晟把目光转向窗外。“我是一名医生，我应该相信科学。可是，我……”我更相信你。这个视线，这道眼神，这种拥抱，怎么会是儿子林念清有的？这个独属于青木的感觉。“我知道，你是青木。”

“程成，对不起。我想说，对不起。我没有抛下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