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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声音。细微的、小心翼翼的、满含希望的，带着几分欣喜与不可思议。

恰如他此刻的心情。

此时的他还没有像几年后的自己一样，能够很好的收敛自己对顾流清的痴迷。一瞬间忍不住点了点头，近乎呢喃的说道，“可以。”

顾流清忍不住笑了，这时候的季泽西意外的单纯。

想着白予辰说不定已经到校门外等他了，他从口袋里取了一支笔，拉过季泽西的手腕，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是我的号码。”顾流清歪了歪头想了想，道，“十点前给我打电话都可以。”

季泽西点了点头。

等顾流清离开，季泽西也回来自己的班级，只是一路上他不止一遍的看着他的手心，虽然以他的记忆力，只需要看一遍就可以记得清楚。可他还是怕忘记，时不时都要看上一眼。以至于回了教室他的同学都有些奇怪。

“季泽西？你在看什么？手心里有什么嘛？”

“没什么。”季泽西握紧手心。

而那边顾流清也迅速地跑到附近的洗手间，洗了洗脸，又把校服理好，随后回了教室取书包。

“呵，你还知道回来啊？”楚渊冷笑，“翘课跑出去玩很爽吧？”

顾流清没有理会他，背了书包就准备出去。

“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楚渊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上前推了推他。

顾流清的好心情瞬间没了，一把打开他的手，“关你什么事？”

楚渊见他这副模样倒是有些惊讶，“一个班的同学，怎么能不关我的事？”

“我不想跟你说话，走远点。”顾流清向来温和，对待别人也不失风度，这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重话。

楚渊面上的笑顿时消散，面色不善，“顾流清，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

顾流清面色复杂的看着楚渊，他和楚渊之间的纠缠并不简单。这一次却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了。

按照林子轩说的，这一世即使是虚无，也要按照自己的心思来。既然如此，面对他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