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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愿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石如水把脸靠在高天祎的颈前。

过了会儿，他缓缓开口：“祎哥，小含喜欢江明权，林子哥是个双儿。”

这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可是说完，石如水哭了。

“宝贝……”高天祎感觉到石如水的热泪顺着他的喉结往下落，他最近恶补了很多知识，知道孕夫比较情绪化，于是低头用嘴唇吻石如水的额头拍抚他的后背，尽量用最温柔的方式安慰他：“宝贝，不哭，这不是很好吗，明权和江家也拿出了最大的诚意，说只要莫含点头就立马准备婚礼。”

“你不明白！”石如水声音有些锐利，“如果当初江明权当初对小含好，尊重他爱他愿意娶他，小含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像我当初一样！”

“……对不起。”高天祎抱住石如水的后背，把他紧紧拥在怀里：“对不起。”

“祎哥，”想起了伤心事，石如水情绪激昂，急于表达：“我也希望江明权是真心悔过，以后好好待小含，毕竟小含怀着他的孩子，武阿姨人又那么好。”

“嗯。”高天祎拍着石如水的背，尽量做一个倾听者，不敢再维护江明权：“宝贝不哭了。”

“可是……”石如水抿唇：“可是林子哥怎么办，你不知道，林子哥有多期待这个孩子，呜呜……”

“你说……谢林是个双儿？”高天祎喉头滚动了一下，语气小心翼翼：“那他……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林子哥生不了孩子了！”石如水抓住高天祎身前的衣料，咬牙切齿：“都怪那个畜生，都怪那些畜生！”

高天祎知道谢林的身份，江明权告诉他了，但是除了这个他一无所知：“宝贝……”

“林子哥对他那么好，挣了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全拿给那混蛋留学！”石如水变得有些疯狂，双目猩红：“可是那混蛋一毕业就欠了一屁股赌债让林子哥给他还，呜呜……林子哥没钱还，就被人□□了，肚子上挨了一刀，再也生不出孩子了，祎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