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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并着,从血口中夹出一只还在不断扭动身躯的蜈蚣。“蛊。”赫连郁道。他面不改色掐死了这只比手指还长的肥蜈蚣,然后将水筒中剩余的水倒在乐道的伤口上,此间乐道的胳膊一只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固定,想要挣脱也做不到。“处理好了?”乐道发现他没有给自己缠绷带的打算,不由问,“这样就行了吗?”“你会在七天后死,我处理了又如何?”赫连郁说。年轻的巫一边说,一边拿起乐道放在青岩上的手。那只手大而有力,从掌心到指腹都是厚厚的茧子,风吹雨打下满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却仍然不改习武人特有的那种长而有力的美感,但此刻,平摊在赫连郁面前的五指上,五片指甲都是青黑,仿佛有一滩黑墨打翻在上面。赫连郁把这手掌翻过来,果不其然看到蔓延到掌心的黑色掌纹。“是残蝎。”他断定道,“我只从星台的书简中见过巫朝有前人遇到此毒,原本以为已经失传了,看来当年巫朝败亡,的确有一部分人遁入了南疆。”“百越人就喜欢搞这种诡谲伎俩,难不成能用毒药打出一个天下来不成,”乐道评价,“就算南疆的大巫把我的四万军马一个个毒死,缩在南疆大巫背后那姓百里的龟孙子想要当上皇帝也不可能。”赫连郁低着头。他正在一枚一枚用棉布擦拭随身带着的各种骨头,闻言回道:“他不用一个个杀死我们四万人,只需要杀死你就可以了。”一个影子落到他身上。“昭那图。”赫连郁一愣。昭那图是他在青陆时的名字,在中陆少有人这样叫他,也只有乐道从他的伴当那里学来,兴致来了就喊一喊。这种兴致,通常是……“昭那图,我的巫,你也觉得我会死吗?”背对着从树叶缝隙中漏下的鲜红日光,半披铁甲的年轻将军看起来高大伟岸,他脸上那不正经的笑意被收敛起,用肃然而沉重的目光看着赫连郁。赫连郁:“……”两人对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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