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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尤物。或许他还会跟宋新虎上演兄弟阋墙的狗血大戏两败俱伤，最后被两人都不知道的渔翁得利将白馨捡走。

暗自在心里笑了笑摇了摇头，成乐注意到白馨再次喝光了一杯伏特加，准备继续倒下一杯。

按住她的手，在她奇怪不解时直视着她的双眼。整整三四十秒又或者远远超过了一两分钟，酒吧中流淌的音乐声忽然传来一个跳跃，白馨放下酒瓶低下头成乐也松开了按着她手掌的手。

吧台暗黄的灯光中，成乐看到白馨咬着下唇嘴角形成了一道苦笑。

静静地闭上眼，手掌放在受伤的左腿膝盖处头缓缓低下，最终在两人耳边划过一串如同流水的音乐声后她首先打破了沉默。

“……你看出来了吧？”

低声自语、自问自答，白馨就像是在扪心自问，又像是在说给身边的成乐听。

“我是不是非常不检点？是不是非常傻？我挺喜欢他，感觉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傻、这么愣的男人，我也能看出来他对我有好感，但我……觉得……我配不上他。”

最后一句话断断续续，就像是一声叹息，白馨摇了摇头仿佛在否定自己的感情。

“二十六七岁，他还这么年轻，别看五大三粗好像很粗鲁，可他喜欢上一个人绝对会非常宠那个人。顶多嘴上发点儿狠、抬抬手却不会真的打他喜欢的人，能被他看上、被他喜欢是一个女人的荣幸，我虽然知道他喜欢我对我有意思但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所以怎么可能给他希望自私的将他留在身边耽误他？”

说到这儿白馨笑了，如释重负、百花齐开。

她的视线再一次越过了成乐的肩头看像宋新虎的背影留恋了片刻，最终决然回头拿起酒瓶倒了小半杯酒一口喝干后继续说道。

“况且我告诉过自己不再结婚，不再靠男人，要自己成为豪门。感情这种东西我不敢要了也要不起了，就算明知道努努力也许就是另一番模样也不敢尝试，就怕万一！就怕……万一……”

说完这番话，白馨表情哀伤一变再变，下一刻更是推开了酒杯趴在吧台上肩膀微颤，明明听不见任何声音，成乐却敢确定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是如此理智，如此煎熬，如此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