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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转头看见陆格在门后卡着，“有事么？”顾程梵问，“那个，就是，嗯，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陆格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不可闻，耳朵红红的，头也低了下去。顾程梵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人惯了，和别人一起睡并不会习惯，于是说“不了。”陆格的脸还是没什么表情，可周身好像冒出了浓浓的难过，扒着门的手一点点松下来。顾程梵看着陆格脑海里却冒出了一个要哭不哭的Q版顾程梵，顾程梵的处事教条都是书上看来的，别人难过了要帮助他，于是顾·道德模范·程梵说“明天我们还会一起去上学的。”并且学着姑姑顾悦的样子垫着脚尖摸了摸陆格的头发。陆格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讷讷了半天憋出了一个谢谢，红着脖子同手同脚的就回了自己屋。顾程梵也不知道自己的帮助究竟起作用也没有，皱着疑惑的小眉头关上了门。

第5章小公举

雾蒙蒙泛着水意的空气，太阳露了一点点头，隔着雾气也看不大清，天气既清凉又湿润。

陆格照例扒在门外等顾程梵，顾程梵现在已经完全不会因为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的某人吓一跳了，“早啊，陆格。”顾程梵平静的跟陆某人打了招呼。

“早，梵梵。”陆格一边说一边走进去给正起床的顾程梵递衣服。

顾程梵和陆格穿的都是昨天顾悦准备好的成瑜小学蓝白两色的小制服，陆格看着俊，梵梵看着乖。

吃过了早饭，陆格背着自己的书包，右手提着顾程梵的小书包，左手攥着顾程梵的手一起上了备好的车，顾悦坐在副驾驶，两个孩子坐在后边，第一天去，家长要跟着办一下入学，虽然每天送也没什么，但陆格可不想有人老分散我梵梵注意力。

学校到了，顾悦带着小孩们去交接，“梵梵，喜欢这吗？”顾悦边走边问，虽然梵梵没说过不舒服怎么样的，但是从以前那种几乎孤立的生活变成现在这样一定难免不适应，看看梵梵也不怎么说话，这么亲的孩子怎么就遭遇了那么不好的过去呢，顾悦如是想着。

“挺好的，感觉很舒适。”顾程梵眨巴着眼睛打量着。

顾悦想的其实不然，顾程梵其实仍旧融不进生活，顾程梵从出小就把自己独立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