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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呵斥了一句，心里觉得有些窘迫，他刚才真的忘记了自己还是亡灵族。他站起来，发现自己的胸腔到已经长了心脏，并且被一层肌肉覆盖。

“唔，你的回复能力真的不错，不过比我差多了。”王又一次笑嘻嘻的把手伸进高山南的胸腔里，搅动了两下，“嘿嘿嘿。”

“你干什么！”高山南被吓了一跳。

“别动别动。”王从他的心脏里抽出一根黑色细长的虫子，“看见了吗？这是只有希拉才能使用的虫子，她刚才就放到你身上了。”

“这虫子有什么用？”

“可以控制你。”

高山南点点头，“你拿掉了她不会生气吗？”

“会，但是她不敢生气。”王把虫子从两头扯断，褐色的汁液留了满手，王不甚在意，拿舌头舔了舔。“克洛米虫的味道还满甜的，你要吗？”

“……谢谢。”高山南看着那伸在眼前的手，拒绝了他的提议，“还是免了。”

“真无趣。你这个人平时也是这么无聊吗？”王教训他道：“你当上亡灵族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吃东西也不会体会到冷暖，更不会知道人间感情，这是一个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你要趁现在还能感受到的时候多体会体会，喏，吃了他。”

说着，把克洛米虫递到他跟前。

“……真是谢谢，不过还是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体会不到你说的那些感受了。”

“随便你吧。”王哼了一声，眯了眯眼，突然上前，道：“你这幅样子还算不错。”

什么？

高山南一怔，立刻去摸自己的脸，那种皮肤的触感出现在手上的时候他的心情一时之间竟有些复杂。

当了很长时间的狗，又做了几天的丧尸，他差点要忘记作为一个人的皮肤触感是怎么样的了，……也难为这些人要看他的那种脸了。

等等，似乎有点不对。

“我每死一次就会变出一属于人类的*，这是每个亡灵族都会走的路？”

“你不知道？”王惊讶的问道。

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