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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稚嫩，唇角上还有细小的胡须。

“赵……赵师兄。”小蝶恭敬的喊了一声赵杨冰，在能师的圈子里，谁强就称呼谁为师兄，“您怎么会来这里？”连敬语都用上了。

赵杨冰没有回他，将他当成透明人一样，他盯着高山南的脸看了一会，再次迟疑的问道：“你是……卫良卿？”

虽然是问句，但是神情已经差不多肯定了。

高山南也静静的看着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这张脸与卫良卿的脸可是半点都不像。

“杨冰，怎么了？”从赵杨冰的身后又冒出一人，大概20岁左右的样子，身材娇小，相貌可爱，右眼下有一颗泪痣，穿着日系女生的校服。

小蝶已经一副生无可恋的脸了。

“刘师姐。”

去年乐者的第一第二都来了，这是要做什么？

“小十，你已经去报道了吗？”刘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你是……今年的第一？”

“不不不，我还没上去。”小蝶摆手，挤出一抹笑，道：“刘师姐今年也是风采依旧啊。”

刘颖根本不理他，“不会拍马屁就闭嘴，我又不会怪你。”

小蝶脸一僵。

刘颖又转头对赵杨冰说：“师兄，你还去报名吗？不去的话我就进去了。”

赵杨冰冷冷道：“随你。”

刘颖脸上的笑完全没有褪去，“我这就跟你一说，你不进去，我哪里敢进。”

赵杨冰问道：“你当初让章真杀你，就是为了完成条件成神？”

高山南怔了怔，他重新打量起赵杨冰，对方说ui然是稚嫩的脸，可是眼神却是久经岁月才能有的沉淀感。

他摇头，“不是。”

赵杨冰皱眉，“我用了十五年的时间才找到回来的方法，因为在你死后，我感受不到你的灵魂，所以想着你大概是回到了现在。但是我又怕自己死掉就是真的死了，只好用些邪门歪道回来，现在看来，我当初的设想是正确的。”

他停了停，语气很随意的问道：“你当初既然知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