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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攻城略地的最好润滑。

好痛……无端已经无力喊出，呻吟也有些微弱。意识也好模糊，他已没有力气再来维持脑中仅有的一丝清明，最终还是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脸颊处突然一阵痛楚，无端迷蒙的睁开眼。萧煜又扇了无端一巴掌，冷声道；“醒了就给我滚回去，朕从不与人同寝。”

无端艰难的支起身子，将散落地上的衣服捡起，草草穿上。

“湛云龙若是知道他唯一的儿子，在我萧煜身下婉转承欢，会是什么心情呢？”萧煜看着无端，脸上满是戏谑与嘲讽，

无端不语，脸上的泪痕尚未干去，只是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低垂着头。

对无端的沉默萧煜也不着恼，只是吩咐道：“明日来我身边伺候着，走吧！”

无端走回自己那间简陋的小屋，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墙角发出“呜呜”的哭声，即使在这时，那声音也细弱哽咽。即使哭泣，也有隐忍的味道。

“娘——”无端低声唤道，仿若将一切悲伤痛苦痛深深地寄托在这一声“娘”上。

蜷起身来，将双膝抱紧，无端颤抖着呜咽着，终于还是因为太累而睡去。

“起来……”一名侍卫粗暴的踢开房门，将无端从地上提起。

无端勉强站起，惨白的脸上两篇毫无血色的唇，看起来虚弱之至。却还是强迫自己迈步跟着那名侍卫。

再一次来到萧煜身前，无端恍惚的已经不知道害怕。昨天萧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没有办法清理，今日那个羞人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就连里面也好痛，无端被那种异样的疼痛折磨着，忘记了本该有的害怕。

萧煜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无端，心里有些凌虐的快意。昨夜那场欢好，竟是这些年来最快意，最淋漓尽致的一次。

“还愣着干什么？”萧煜喝道，“不懂得怎么伺候主子吗？还不奉茶！”

无端有些艰难的挪动到萧煜面前，双手颤抖的端起茶壶，往萧煜杯子里缓缓注入茶水。

“要我教你该怎样做一个仆役么？”萧煜猛然拂过无端奉茶的手，给了无端一巴掌，“湛家的人是否都如你一般愚蠢！”

萧煜